李开复:“不要叫我创业者 我是创新实践者”

2010年11月06日    点击数: 13455    字体:           一键关注汇讯

  他不认为自己是创业者,但这并不影响他旗下的创新工场正在聚拢愈来愈多的创业尖兵。

  他也不承认自己是老板,甚至比较忌讳人称他为老板,但这并不否认事实上他是“追随内心,掌控自我”的老板。

  这就是“创新实践者”李开复。

  一年前,他曾经开玩笑地说,“你们谁都可以‘玩’,就我不可以,看来这个老板对自己的要求还颇有几分严格。”

  一年后,创新工场从自我培养创业者到引进创业团队,队伍也相应从“光杆司令”“膨胀”到200多人的规模。

  李开复一直把他的工作理解为一种神圣的使命,强调要藉此培育创业者的黄埔军校。在工场,他扮演创新天使的角色,但并不是哺育温室里的花朵。他常以标志性的装扮示人,以裁剪得体的着装,优雅地招待来宾。

  对于提问,他总是露出被吸引的表情。他机敏地回答记者的问题,并保持着愉快的表情。

  激情

  “来到创新工场,追寻的就是工作激情。”工场创始人、管理合伙人汪华说,“一个业务从零发展到几千万美金或很大,当你做大了以后,就发现没有那个激情了。”

  尽管当初他觉得李开复要在中国培育早期创业公司的事太难。但“让我能持续不断地处于早期创业的阶段,跟很多创业者一起工作,做投资、孵化、帮助和指导,帮他们从0做到100,从100到1000。我享受这个过程。”这就是他加入的动力。

  “初来乍到,我的感觉就是兴奋,虽然挤得一塌糊涂,但是进去以后感觉热乎乎的。”追随李开复多年的现任首席运营官兼合伙人陶宁如此回顾自己在创新工场的感受,这似乎印证了外界所传言的“打鸡血”的感觉。

  “当时就是来瞧一瞧,但瞧一瞧、谈一谈就被吸引住了。”来自台湾的蔡学镛,到创新工场之前,在阿里巴巴支付宝作架构师。作为工场的首席布道师、软件架构师,他非常高兴能够在工场发挥技术专长,做技术架构,并且做技术对外沟通、宣讲,所以他的名片上会多一个首席布道师的称呼。

  欲抓住“最后一次为自己做事情机会”的用户体验设计师徐毅斐抱着“创业”愿望来到创新工场。他认为,到30来岁如果再不出来做点事情的话,过了这个年龄段,机会就不多了。

  “半年之内有一点宛若新生的感觉。”徐毅斐如此坦言自己在创新工场的激情与感受。

  “魔图精灵”负责人宓金华则说,刚到创新工场的时候完全是满腔热血,作为工场内部栽培的项目负责人,她感受到不管是专业人士的教导,还是工场的指导,对她和团队都有很大的帮助。

  起初并不认识李开复的希腊人易可睿,一封邮件就换取了加盟创新工场的机会。她同时也想用她9年的创业和孵化经验去加速三个孵化计划之一的“助跑计划”。

  “激情常在。”吴卓浩骨子里面特别喜欢尝一些新鲜的东西,难怪他能够轻松地胜任用户体验总监的岗位。他最看重创新工场的执行力、协调力、创新力。“就像我刚给办公新址装修一样,用户体验不光是对外做最好的产品,对内也要帮助我们创造一个最好的环境。”

  改变

  “一个人可以走得很快,但是一个团队的话可以走得更远。”这是“豌豆荚”项目工程师郑焕德在创新工场学到的最重要的一句话。

  “点心”项目工程师叶哲伟说,“能把自己培养成一个以后可能成为一个有创业潜质的人的话,这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豌豆荚”负责人王俊煜告诉记者,“对我自己来说,从一个领域的专家、员工的角色变成了自己去负责一个公司的创业者的角色,这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来到工场最大的收获,就是工场对创业团队给予了很多支持,比如说资金、法务、财务,也会教我们很多的知识和做事的办法。”

  “友盟”团队工程师陈彧堃说,从一个学生向一个创业者转变,在这个地方就能最快地适应这个转变过程。

  在创新工场,陈满砚是来得最早、走得最晚的一个,并不是说活很难干做不完,而是氛围不一样。“当你发现周围的同事都在兢兢业业做事情的时候,感觉是非常不一样的,我愿意在这里投入更大的精力,希望我做的东西是非常独特的东西。”陈满砚兴奋地说。

  “借助这个平台的话,起步会快一些。”“友盟”创始人蒋凡告诉记者,创新工场对他最大的改变和帮助就是:吸引优秀人才、拓展思路、产品推广。

  “这是一个绝佳体验。”乐啊网项目创始人、中国网络第一娃李琪缘认为在创新工场创业,就像一个盗墓空间的产品,每天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第几层,非常兴奋于每天团队的进步,也非常兴奋于每天去谈不一样的事情。

  这就如同李开复反复强调的,在创新工场,你可以感觉到每一个人对业界、战略、运营、产品、用户,都有很好的感觉和很多的成长。

  不掌控

  “工友”多了,对于“消化”方式,李开复自信谈到“有进有出,剥离独立”。

  “我们可以给工友提一些建议,但一般独立剥离创新工场之后,就完全是一个自主的公司。”无疑渴望独立既是李开复对工友们的外在要求,同时也传达了工友们内在的心声。

  “友盟”工程师陈彧堃最为欣赏的是创新工场不是一个温室。“并没有老板,一来就告诉我说你迟早要独立出去,你得先想好,离开创新工场之后要怎么发展。”

  李开复强调,因为本身从商业角度,创新工场跟项目之间是投资和被投资的关系。“每个项目都是独立团、独立的团队。他们不是比谁找钱的速度快,而是比谁贴近用户的速度快。”

  在创新工场,陈满砚收获最大的就是自主权,“项目过程中,把我们自己的想法加进去,而不是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也正是李开复所精心培育的对创业团队“只指导,不掌控”的规则。

  “因为你未来要做一个CEO,不可能只懂技术或者只懂产品,必须要全方位地发展。”这是李开复给旗下创业者尤其是项目负责人提出的基本要求。

  “占有股份,但不控股。”李开复理清了和被孵化者的关系,“这是一个基本原则。不可能说又投资,然后又干涉你的内政,我们更相信团队有能力足够应付未来市场的竞争。”

  刚来的时候可能有点像老师(不是权威性老师,而是选修课老师),后来像教练,慢慢地像董事,最后就是自主。这是李开复为项目团队规划的关系。

  “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创业者几乎在出生的时候就决定,至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决定。”这不是句玩笑话,也许里面折射出他自己的影子。李开复仿若是个命定论者,有时候又是环境决定论者。

  “进入创新工场的人一定是想要掌控自己命运的人,不安于世的人。”李开复如此描述自己的团队,同时侧面也对招募什么样的创业者提出了规范。

  “我觉得我就要来这里,要做一样不能说以自己名字命名的产品,起码是流着自己的血液的产品,这是工程师应该有的素质。”一位工友告诉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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